江予“哦”了一声:“那你不去?”
贺霖说:“这不是忙么。”
更重要的原因,还在于他不放心江予一个人。
江予却不知情,只轻笑:“那傅哥是要伤心死。”
傅思远一向人缘好,单身派对也得开个好几场,今天这场来的都是当时街舞社的,横跨三级,不过聚会活动倒是一尘不变——uno,惩罚是跳舞和喝酒。
这回江予吸取了教训,先问清楚了规则,免得又和走马灯中一样,搞了个乌龙。
这么多年过去,傅思远还是一如既往得黑,连开几局都是他输。他在这之前已经被灌了好几杯酒,这会儿有点上头,整个人都嗨得不行。
这里的大多数人在毕业后都没怎么跳过舞了,这回临时上阵,有几个动作扭曲得跟奇行种似的,把众人笑得气都喘不上。
酒加了好几摊,也不知是第几局了,最后剩了江予和傅思远两人,贺霖在江予耳边给他报傅思远的牌,被傅思远一把拽开:“贺霖你小子!不给我做伴郎还卖我牌!”
贺霖任他在自己身上打了好几下:“不卖你难道卖发小吗!”
江予闻言笑了笑,打出手上一张黄2,喊了声uno。
傅思远手上还真没能接的牌,只能从牌堆中摸了张,只是接下来江予也出不去牌了,两人轮换着抽牌出牌,好几个来回后竟还没分出胜负来。
一堆人在江予身边喊着“加油”,颇有不让这该死的脱团狗喝到不省人事就不罢休的意味,江予边笑边打,无意之间,在他手上还有一张牌的时候,傅思远甩出了最后一张,大笑道:“江予!惩罚!”
“不对啊傅哥!”旁边的人喊着,正是当初曾与江予他们参加过欢乐谷比赛的男生,“刚你没喊uno!”
“喊了!”傅思远在那小子头上拍了一掌,“在这里闹哄哄的,是你们自己没听见!”
江予也拦住那人,坦然承认道:“哎,我听到他喊了的,是我输了。”
“听见没有!”傅思远朝那笑得一脸狡诈的小子又拍了一掌,转而朝江予说:“江予,你身体不好,就别罚酒了。跳舞的话,随便扭两个?”
“扭什么扭啊,”贺霖见缝插针道,“惩罚我都替他受了,就是酒不能喝,还得开车呢。”
傅思远连啧好几声,揶揄道:“你这管发小怎么老是跟管女朋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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