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打着领带,拎着公文包,把自己打理得有条不紊。
但他又有什么可求的呢,贺霖心想,只要江予好好地、健康地活着,与他同在一个世界,就已经足够。
更何况,还回到了他的身边。
电梯门打开,他深深呼出一口气,跟在江予身后走出了电梯。
车驶出地下车库,炎夏晨日的阳光顿时刺痛了江予的眼,他双眼一眯,抬手抵着额头挡光,偏开视线,看着窗外路边快步赶车的人们。
开出不久后就遇到红灯,贺霖缓缓停下车,替他拉下遮光板,从置物箱里取出一个镜盒。
“墨镜,要是觉得刺眼的话,就戴着吧。”
江予接过了,但没戴,只搁在了腿上。
“对了,”贺霖想起件事,突然问道,“你下周检查在哪天?”
“周一。”江予收回望着窗外的目光,答道。
“好,”贺霖应了声,“那我今天去请假。”
“啊?”江予转而看向他,“我自己去就行了。”
贺霖却不由分说地拒绝他:“不行。”
......怎么又这样。
江予皱了眉,没忍住问出了醒来后就一直很在意的问题:“你现在干吗总是反对我?”
明明以前只要他强势一些,撒撒娇,对方就能同意他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