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霖早已去完打印店到了教室,甚至帮他们占好了教室后排的座位,趁着还没铃响,他随口问了句:“怎么比我还晚?”
褚飞宇朝另外两位努了努下巴,说:“你问他们。”
贺霖随即看向江予,后者神态自若地回了句:“起晚了。”
贺霖一猜也是如此,恰巧铃响,他在对方脸颊上掐了一把,就收回了手,转而凑近在耳边轻声说:“你就赖床吧。”
一一喊过到后,江予把方才收在口袋里的花瓣放到了贺霖面前,贺霖给了他一个疑问的眼神。
江予瞥了眼教室前方的老师,扯出一张草稿纸,写上:“不赖床的保证。”
贺霖接过一看,无声失笑,随即便将花瓣夹进了书页间。
整整一上午,窗外的雷声连绵不绝,雨却迟迟没有落下,像是正卡在嗓子眼的痰,咳不出来,咽不下去,徒留不适与烦躁,让人没来由地心烦意乱。
中午下课之后,四人一同出了教室,一直到岔路口,贺霖说:“那我去辅导员办公室交一下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