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思远却说:“没有啊,一直都是不行,+4最后打得再抽一张,+2我们之前倒是有争论过。”
江予有些混乱,他低头回想了一会儿,他在工作后和单位里的同事们也曾打过uno,难道是把两边的规矩给弄混了?毕竟uno这游戏,就跟哈姆雷特似的,十个团体里能有十种打法规矩。
既然傅思远都这么说了,江予也只能任命地抽了牌,这一张牌,就一直留到了学长手里的牌全都走完。
认赌服输。跳舞好办,江予随便跳了一段自学的舞,回座位上时面前已经摆了一听开过的酒。
在大家的撺掇下,他如方才那样抿了一口,并没有喝进多少,只做了个样子。大家哄闹过后,很快又开始了新的一局。趁着还没轮到他们出牌时,贺霖偷偷凑到他耳边说:“你就放那边,待会儿我偷偷拿错瓶子帮你喝。”
江予瞥他一眼,也不推拒,轻笑一声后低语道:“那你自己可别喝醉了。”
又过了两局,江予渐渐觉着有些不对劲。
眼前的酒罐中已经空了,但除了最开始的那一口,他没有再碰,剩下的都是贺霖代为解决,但此时,他却感觉出了似有若无的眩晕感,太阳穴处也有些发胀,连带着出牌时的反应速度都慢了些许。
贺霖最先发现他的不对劲,小声问他:“醉了?”
江予提了提唇角,嘴上还有空与他开玩笑:“好像是一口倒了。”
贺霖却没笑,又说:“这局结束就休息去吧。”
江予低着头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答:“好。”
哪怕没有人捣乱,傅思远恐怕也是全场最菜最黑的那个,因为这局他竟然又输了。
“你妈的为什么!!”
众人的哄笑声中混入了傅思远绝望的咆哮,他被身旁的人推搡着上了台,旁边有人擅自帮他点好了歌。
“卧槽,你们搞我啊,为什么是极乐净土??”
顿时大笑声连绵不绝,傅思远作势要走人,被众人齐心推了回去。
贺霖没在其中,他低头凑在江予耳边,问他:“我先带你上楼休息?”
江予摆摆手,带着笑说:“等看完傅哥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