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招呼,说道:“你们竟然都今天晚上就来学校了,跨年出去旅游如何?”
贺霖答:“挺好啊。”
三十一号那天,徐肃在寝室群里问晚上要不要四人一起开黑,正好两人在逛西湖,他们都答了没空。徐肃跟着问了一句一号有没有空,他们便干脆说了在旅游,只不过对外宣称的是和双方父母一同出游。
旁边褚飞宇插嘴问了句:“你们课都挑好了没啊?”
第二天要选下学期的课,江予看了看贺霖,他一向不管这事儿。贺霖说:“挑好了啊。”
他从桌上摊着的书中翻出了一张纸,往后递给褚飞宇。
褚飞宇接过后快速扫了眼,“靠”了一声:“你这怎么几乎都挑的这么难选的课。”
学校选课都靠网速和手速抢,比较好过的热门课往往一秒没,上回褚飞宇和徐肃就慢了一拍。
就听贺霖挺自豪地说:“我手速快啊,别羡慕。”
褚飞宇白了一眼,不抱什么希望地又问:“江予,你挑了些啥?”
果不其然,江予说:“和贺霖一样的吧。”
只是他忽然想起些什么,又对贺霖说:“哎,你那单子给我看眼。”
贺霖正喝水,从褚飞宇手中把那张纸抽回来后又递给江予。江予斜靠着爬竿,看了一眼单子后把贺霖拽到了身旁,低声问他:“你这个《西方建筑艺术赏析》是选它做什么?”
这可不是什么好过的“神课”,给分虽然不算低,但他还记得自己那时为了做课题报告,头都快给扒秃了。
贺霖被他猛地一拽,水都差点晃出来。他旋上瓶盖,又扒拉了下头发,才含糊其辞说:“听学长说比较好玩就选了。”
好玩吗?江予回想了下,心想大约是自己没能领悟到西方建筑的乐趣。
心里这么想着,他便嘟囔了一句:“这门我不选了吧……”
“别啊,”贺霖喊了声,“陶冶陶冶艺术情操。”
徐肃听见了这句,也问道:“啥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