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默契地转换著姿势,在吻够了之後就换气,过了一会儿再伸出舌头,又再次纠缠了起来。
不够,吻不够,永远都不够。
两人就这样吻足了十五分锺,一直到亨利满脸呈粉色的淡红,一直到戈卿不停地喘著粗气,眸光里的柔情似乎即将满溢出来,与亨利舌吻够了,戈卿倾下首咬了一下亨利的下唇之後,就顺著亨利颈部完美的曲线往下,张嘴含住亨利锁骨上的肉,舌头沿著纤瘦锁骨的轮廓打转。
他似乎要细细地品尝亨利的身体,每一分的奥妙,每一寸的美丽,都留下专属於他的印记,那渴望已久的身体仿佛是这个世上最珍贵的礼物,他必须要一层层把他拆开,慢慢地享受著它的极致,这对他来说才是最幸福的事!
亨利把手挂在戈卿的颈後,口中忍不住吐出淡淡的呻吟,“嗯……好热……好舒服……要我……我是你的,求你要我。”
戈卿听见了,咧嘴一笑,抬头把吻重新落在亨利的唇上,“告诉我,为什麽?”
亨利迷迷糊糊,脑袋似乎不太清醒,“什麽为什麽?”他一双清眸沾上了夜晚的雾气,隐泛柔和的水光,让戈卿忍不住亲亲他的上眼皮,惩罚他眼中令人难以抗拒的诱惑。
“为什麽你突然间要把你自己给我呢?”戈卿眼中有著浓得化不开的怜惜,他不知道要把这个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的人儿怎麽办,戈卿深知唯有他自己可以勾起怀中的怜悯和爱意,所以就算是怒,也舍不得。
离别多年,相见又不能相认,那种苦涩让他又怎麽舍得呢?
亨利摇首,凌乱的刘海覆盖在他的眼眸上,“不为什麽,我早就想把我自己给你了。”
戈卿不信,低首含住亨利的耳垂,“告诉我原因,乖……”
亨利勾勾嘴唇,却不是笑,只是微微地勾勒起一个不明的弧度,“戈卿哥哥,你知道吗?我已经经不起离别了,我已经再也经不起任何的离别了,他们都要拆散我们,我爸要拆散我们,那个禹城也想借自杀拆散我们,你说……你说……如果禹城自杀成功了,你还会跟我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