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身伤,结果还是老板把他给送进了医院。
他有些纳闷,一是,老板啥时候这么好心过,这么胆大妄为,犯下如此罪过,不给他当场整死,都对不起他老板的赫赫威名,二是……为啥要住一间房?
他仔细思索了一番。
方便看管?再等人醒了,把人整死?
嗯…………这么一想,也极有可能。
秘书在心里为这位到现在还昏睡不醒的小伙子默哀三分钟。
阿门。
这人低声说了几句话,话语不多,不明事宜的人完全听不懂是怎么回事。
坐在床上的男人动了一下,重点包扎的肩膀处同时传来剧烈的疼痛,但他脸色未曾一变,始终很平淡,甚至是有些冷漠。
他看了一眼那边的风辞,沉凝的眸光就像是三冬寒冰融化,漾出一抹温柔的水光,但这情绪变动得太过细微,无人能察觉得出来。
旁边两人只看到他们老板看了那人一眼,接着薄唇微启,声色淡漠,“你去看着,不听话就扔进实验室。”
这人后背一凉,忙点头,“是。”
他汇报完这件事后,就出去了。
秘书正欲继续汇报工作,就见老板抬了下手,“明天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