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夺过眼药水:“你别管我了!”
“怎么可能不管!”
“你凭什么管我?!什么身份来管!是朋友还是兄弟!还是以强奸犯的身份!”
伤人的话语 脱口而出,伍顾瞬间后悔,他闭紧了嘴,不知所措。他眼睛依旧模糊不清,看不清楚赦景脸上的神情,却也感受到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低压。
沉寂了半响,伍顾手中被塞进了药瓶,他听见了对面那人低低的说了声:“对不起。”
说罢起身离去,另一个人的温度的抽离,让气温渐渐冷却,伍顾的唇开开合合几次,却依旧吐不出任何一个音节。
他捏着个药瓶,有些迷茫的垂下了头,牵强的拉开一个笑容,这样也好,他们之间,本来就不应该过于亲密,这样......也好。
产乳篇
21.
二十一、
经过那夜的尴尬后,两个人的距离一下拉开了很远,甚至可以说,赦景完全贯彻了当时让他回来时,说的那句话。
“那你放心,我可以保证在家里你绝对不会看到我。”
确实,都他妈三天了,如果不是换下的衣服被洗了晾在外面,早上起来早餐已经备好,他都快以为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在住了。
憋着一口气,他把自己的衣服洗了,早餐也不愿动了,既然对方有心避开他,何苦这般没自觉,一昧享受别人的照顾,他心不安,理不得!
上完课后,他兴冲冲的呼朋唤友,去酒吧浪到凌晨三点,醉的迷迷糊糊的被人扶回来出租屋里。
最后的记忆,断在了被赦景接了过去,抱在怀里,之后便不省人事。直到第二天被铃声闹醒。
他整个人被牢实的裹在被子,挣扎着伸手去摸,接完电话后才后知后觉,扶着个脑袋检查自己,睡衣包着身体,严严实实。
身上干干净净,一点痕迹都没有,他没被人动过,酒后乱兴也没有!不知是什么心情,他挠了挠脑袋,刚出了房门,便飘香扑鼻。
他愣了一下,睁大眼睛,快步走到厨房门口。赦景系着个围裙,纤长白皙的手执着枚调羹,在锅里轻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