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那个心底未解的谜团又浮出脑海,黄行长和老胡朋友到底是什么关系?是直接关系还是间接关系?
他不知道何时才能解开这个谜,更不能直接问黄行长,因为一旦张口去问,他就会露馅,原有的基础就会崩塌,“百万英镑”构建起来的虚拟地位,终有崩塌的那一天,这也是他不敢轻易爱的主要原因。
现在田妮、俞歌甚至李诗雨喜欢他,看重的是他的关系和地位,一旦潮水退去,这些人还会始终如一爱他吗?
每当想到这个问题,肖毅就感觉自己坐进了无底轿一般。
唯一让他看到希望的是,调到黄行长身边,总会找到合适的契机来解开心中的谜团。
想到这里,他伸手掏出脖子上挂的吊坠,仔细打量着,喃喃自语:老胡啊,你给了我一切,也给我留下一个天大的谜啊……
晚上,肖毅刚一到家,父亲就质问他:“你以我的名义办执照,是不是我就是老板?”
肖毅怔了怔,看向母亲。
母亲用手狠劲戳了戳父亲,转身进厨房了。
肖毅说:“您不是老板,老板是我。”
“你我是什么?”
“严格来讲,您是法人。”
“那公司的事我管得着吗?”
“您管不着,因为您不懂。”
“合着我就是个挂名的?”
“可以这么说,您干嘛突然问这个?”
“你说我干嘛问这个,今天她把公司银行卡从我这拿走了,来了钱我不知道她知道,是不是那钱就流入她的腰包了?”
原来父亲担心的是这个,肖毅笑了,说道:“您这就不懂,银行卡必须是您的名不假,但收支提醒留的是我跟吕会计的电话,也就是说,每收入一笔钱,我都知道,不存在流入她腰包的问题,还有,既然是合伙做事,就要相信别人,本来是不该留我电话的,吕会计为了避嫌,执意要留我电话,为了这个电话,她不得不以她的名义给我办了张电话卡,您还怀疑她的动机,亏您想得出来。”
父亲这才明白,虽然错怪了吕会计,但他不愿承认自己错了,本来就是怕儿子吃亏,才背地嘱咐儿子的,不想冤枉了人家,但他嘴还是硬的,不高兴地说道:“我本来我就是大老粗,不懂你们这些弯弯绕,我看,我们还是回老家吧,省得在这给你添乱。”
“嘿,您可真是,说两句就要走?过年怎么了,您过年不就是过我吗?咱们一家三口在一起,到哪儿都是过年。”
“那不一样,你要是马上领回个儿媳妇,一年半载再生个孙子,我肯定听你的。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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