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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桡对此哭笑不得。
可他也不能阻止晏文岩作为老攻兼老父亲的一颗赤诚之心,只能看着对方围着自己团团转,一会儿问他要不要这个,一会儿问他要不要那个。
就连每天晚上洗澡的时候,晏文岩都会跟着他一起挤进浴室,美其名曰怕他在浴室里跌倒。
当然实际上是为了吃豆腐还是其他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又是一天过去,纪桡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就看到晏文岩笑着,搓着手朝他走来。
“桡桡,已经很晚了,我们去洗澡吧。”
纪桡:“……”
不知怎的,晏文岩越看越像猥琐大叔了。
纪桡无奈地摇了摇头,从沙发上起身,任凭晏文岩扶着他的肩膀,半推半就地进了浴室。
身上的衣服自然不用自己脱。
晏文岩服侍他服侍得可起劲了,好像每解一颗纽扣都是享受。
现在虽然是冬天了,但因为纪桡向徐玲玲申请了息影,即便正式的通告还没有对外发出,可他这段时间以来都基本没有出过门,家中开了暖气,身上的衣服穿的并不多。
仅仅一件居家服外加小毛衣,脱起来不要太简单。
不一会儿纪桡就被扒了个精光,抬腿迈入装满了热水的浴缸,将整个人埋了进去。
晏文岩也脱得只剩一件衬衣,卷高了袖管,一手沐浴露,一手海绵,神情荡漾地把沐浴露往海面上一挤……只听“噗”的一声,沐浴露壳子扁了。
纪桡面无表情。
晏文岩尴尬一笑,道:“哎呀,沐浴露用完了,桡桡稍等,我马上去拿。”
说完就一溜烟跑走了。
纪桡安静地坐在热水中,无奈地叹了口气,掬起热水,往自己的肩膀上扑了两下。
却说去拿沐浴露的晏文岩,在打开储物柜的门时便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