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种感觉太奇怪了,一个侵犯自己的家伙,来路不明,可他却不那么厌恶。为什么?就在他毫无头绪的时候,那人突然变得粗暴了起来,大力地晃动着他,那粗暴带着他的某种情绪,就在修远以为要完蛋时,身体却陡地攀上了愉悦的顶峰。两人同时高潮,他抓紧了枕头,高亢地嘶喘了声,混乱中,他试着转头,却被抓住脖子,死死按住。
空气越来越稀薄,他快无法呼吸了,可对方依然没有松手,仿佛惩罚他的好奇似的,又将巨根插入了他的穴中,双重危机和压迫让他猛地惊醒过来,坐起身拼命喘气时发现,原来这又是个梦。
插入,快感,高潮,万变不离其中。他感到颓丧,萧瑟,却无法否定,这突如其来的安慰绝对是久违的。
他并不讨厌,因为那个陌生的人,在某一刻让他觉得太过熟悉了。就像他离开的爱,逝去的梦。透着一股子旖旎的珍贵和享受。
纵然他知道,他对那人半是抗拒半是纵容的行径是阴暗的,可耻的,却也无法伸手挡住,这触手可及却无法谋面的让人遐想让人怀念的幽幽欢乐。
与纠葛着情欲的他不同,封邪这边怕是糟透了。
一天晚上,他正准备入睡,就嗅到一股危险的戾气。
果然和修远分开的对的,他想着。继而吹灭了蜡烛,在床上躺平。
此刻夜深人静。他和父亲的房间都在偏远之地,加之夜的沉,风的轻,更显得此处万籁俱寂。
就算发生什么事,也不会惊扰他人。只要不过于惊天动地,即使有丁点响动也是无伤大雅的。
所以他才敢派这么个畜生来了结自己!封邪猛地翻身,一把掐住那只野兽的脖子,狠狠将它掀翻在地。
而那畜生虽然不及杀手聪明,但是有无尽的力气和凶狠。光靠一双手,就想制住它,乃是天方夜谭。它敏捷地窜了起来,低低咆哮了一声,泰山压顶般朝男人扑去。
借着从窗外射进的月光,封邪看清了眼前的状况。一头壮硕的猛虎,张着大嘴,露出两排利齿,对着他就像对着一头猎物那般跃跃欲试。他侧身躲开它的爪子,扯下挂在墙上的剑,动作流畅地刺了过去。老虎却毫发无伤,皮肉之厚让人叹为观止。且一不小心,手腕就被撕下了一块肉,那家伙大快朵颐,嘴里带着血腥的美味让它更为贪婪和暴戾,只恨不得将面前的人整个吞下去。
因为离儿子最近,修远第一个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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