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认真地做出和他结合这件事。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私欲,只是让交脔虔诚地继续,就像是上天派来的安慰,让他偷偷享受,这小小的罪孽。
修远完全搞不懂,他的耳朵红透了,那人越插越深,越插越重,弄得他战栗不止,精关失守。他不由眯紧了眼睛,轻轻哽着,他从来没尝过这样的快意,纯粹的快意,没有过多的色,过重的淫,只是不小心上到了云端,嗅到了凌冽又安静的花香而已。
在高潮来临时,男人的身体忍不住弓了起来:“啊……”突然想起封邪,他赶忙捂住嘴,继而猛地睁开眼,却发现什么都没有。他惊慌地坐起来,拉开被子——床很干净,很平整,根本就不像翻云覆雨过的。唯一打湿就只有他的褥裤。难道那是个梦?春梦?修远偏过头,少年正熟睡着。他不由张开嘴,咬住捏紧的拳头,脸颊飞过一抹红晕。这,真是,太夸张,太丢脸了,自己居然饥渴到做春梦的地步……
虽然那个春梦让他很难堪,但毕竟只有他自己知道,再者,梦过之后生理需求缓和了许多,修远也就不过多地去纠结这个事情了。
“爹,你找孩儿有什么事么?”封邪见他正襟危坐,表情怪怪的,心里不由冒出各种猜测。
修远轻咳一声,意思是叫他不要老盯着他看。少年这才收回目光,也跟着他正襟危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