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

“很久的事情了。”程沐瑶笑着，没有别的女人那般扭扭捏捏，故作姿态，干脆地说道，“现在身体差了些，就又想捡起来学一套防身术，以免被人欺负。”

周维点头道：“如果要找人对练，可以叫我。”

“好啊。”

因为这次的谈话，程沐瑶对周维多了几分关注，随即便发现他的身手比起教练来还要好，便在最后一节课中邀请了他对练。

场上，周维看着扑面而来的程沐瑶，转身一侧，程沐瑶很快便用右肘往他的小腹打去。

周维一手抓住她的右肘，想往外推，下一秒便见她已经抬起左拳往自己砸来，往后一退，被她反手抓住一纵跃起绕到了后背……

二十个回合下来，程沐瑶伤不到他，而他也摸不到程沐瑶。

这般矫健的身姿一看便是老手，周维看着她的眼眸加深，兴趣骤至：“我不会再对你客气了。”

程沐瑶笑着说道：“乐意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