攘攘。

尼克感到全身都热起来，衣柜里热不可耐，他们像码头工人一样汗流侠背。利奥的手抓住了他，让他像被雷电击中一样倒吸了口气。其实那是他编出来的，并不是什么雷电，这样想只是为了掩盖他弄出的声音。

他们全都神志不清。当利奥进入时，尼克发出了一下惊呼，奇怪的是，他忽然感到饥饿，然后才是疼痛。

衣橱里全是樟脑味，他把头埋在那些皮毛中，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他渴望做爱，立刻就做。他把这件事忘记很久了，现在终于想起来。

利奥的动作很猛烈，他的皮肤有种奇怪的热量，尼克的脑中有一个求救信号。

刹那间，他浑身烧灼，热意如水一样渗进皮肤，恨不得全身都蜷缩起来，拼命用脸摩擦厚厚的皮草。

尼克整个都要被压进橱壁中了，利奥的脸颊紧贴着他，呼吸喷薄在他的背上。尼克能听到他的手指在木板上蜷曲的声音。

利奥感到自己不再空洞无物，因为怀中已被另一个人填满，这种感觉的确销魂。

尼克试着让自己清醒些，试着唤回自己，把神志从一片白光中唤醒。他在黑暗中听到啜泣声，可他也不明白那代表什么，仿佛有人在为他们忏悔，因为这是他们犯下的滔天大罪，现在到了该就刑的时候了。

第十一章　重返海岸

「干得好。」露比的声音如水一样冷淡，他把整个衣橱都翻了个底朝天。「你看，我早该给他们准备一个麦纳麦式的寝宫，而不是一个小衣橱。」

他用两根手指挑起一件弄脏的羊绒大衣，艾伦在椅子里笑成一团。「别这么说，我觉得你安排得好极了，我就想不到还能在衣橱里做爱。」

「他们真浪费，应该射在瓶子里捐给需要它的人。」

「别这么粗暴，只是几件衣服，你又不会穿，你从来不穿动物的皮毛。」

「没错，但我也从没说过可以把它们弄脏。」

「这是好事。」

「你昏头了艾伦，还是你认为医生会建议一个浑身是枪眼的重伤患者在衣柜里做爱。你以为他们会说『听着，小子，那东西还能竖起来表示你很健康』，他们会这样吗？还是说他们根本就是皮条客？」

艾伦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清楚：「但我们至少确定他不会死。」

「不会死并不代表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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