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溪水般清澈,又如潭池般深沉:“对不起,我只是不愿你不开心。”
他垂下眼眸,漆黑的睫毛遮住眸中的情绪,声音保持着冷静,显得既克制,又难以克制。
他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在小王子手背上吻了一下,哑着嗓子说:“……对不起。”
被亲吻的手如火烧般灼热,又像是有羽毛轻轻拂过,惹人浑身作痒。
王子整个耳朵都红了起来,脸庞都烫得要命,他飞速抽出了手,像粘上了什么脏东西似地将手背在衣服上蹭了蹭,气急败坏地说:“恶心死了!”
陈封没说话,只是目光落在小王子发红的耳尖上,唇角微弯,眼睛里荡起浅浅的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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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抿了抿唇,从口袋里拿出那根笔。
舱内的灯光刚好打在那根笔上,笔身上“c.f.”两个字母的刻痕显得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