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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招待,你平素伙食应该挺清淡的。」唐湘昔抹抹唇,笑得很勾引。
苏砌恒面臊不已,他晓得那玩意的味道,毕竟过去不可避免地尝过几次,绝对谈不上好,就是掺了爱意也一样。可男人却一副颇享受的样子……他总是能把自己该觉羞耻的事弄得别人比他更不好意思,或许这也是某种才能吧,他是真服了。
「下次……别乱吃东西。吃坏肚子怎办?」
唐湘昔一脸不接受。「你的东西,怎能说是乱吃?」
苏砌恒点点点,放弃与他抗辩,干脆把头埋进枕头里,眼不见为净。
唐湘昔笑,历经四年兔子还是纯兔肉,干干净净、洁白洁白的。他其实不介意兔子四年间有过谁,乃至于监视不到的一夜情。他伤的人、放的手,自然就要承接那后果,无论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