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鞘,只是牵制,而他快不过我的速度。
没有血,没有痛呼,没有死前反抗,我耳边只有重物落地声。
「怪只怪你是个行刑人,下了地狱都要受尽磨难,我且送你一程罢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生气,从听到行刑两字开始,自己便有些不对劲,此刻还找理由来杀人,我捡起地上闪着夜光的刀鞘,抖着手归刀入鞘。
深吸了口气,我摸索了一番,点燃了一根火折子,那粗长的鞭子躺在我的脚边,安静得像是条刚喝饱血的怪物。
我走到转角,缓缓地转过头看去,屋子尽头,有人被束缚着单手挂在墙上,垂着脑袋奄奄一息似的。
我呼吸困难,他身上的衣服已被鞭子抽得破烂,身上满是纵横交错的鞭痕,有新有旧,应该被困了二、三天,那头黑色及肩的乱发上也凝固了血,乍看之下还以为用染料染了个暗红色渐变的长发,烙玄怎么会这么狼狈?我见他浑身无力地垂着身子,心想他大概是中了什么消散武功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