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我都没听过他有什么看病的原则,原来没有原则就是他的原则,我想起他给大脖子村人们开刀时通宵达旦,可虎头帮的帮主夫人他却连一眼都不愿见。
谁说医者父母心的?他只是看上去为人医表罢了,完全凭喜好做事嘛。
「其实是你不知道,若去过东边岛国,你会发现很多人都姓田中,这可是大姓,你也可以叫我田中大夫。」他修长的手指,取走落在我发上的叶片儿。
到另一个城也不过是十日后的事,虽说我是以侍从的身份跟着陌上,但我总有一种角色交错的感觉。
在新城,他只医过一个人,医完后不客气地收了千两黄金的票子,于是我终于见识了什么叫挥金如土。
莫说糖葫芦,无论什么看顺眼的他都会买买看,无论是店主开天价还是只售几个铜板,其中倒有不少我没见过的玩意儿,只是不知为什么,每次他见到我好奇的眼神便会将那物品抛给我,说他用腻了、不要了。
不过他的腻了很快就从东西转换到大街,由于随手将买来的东西送给路上看得还顺眼的人,他很快就被当做大财神供奉了起来,然后他便轻笑着拉着我从小路逃走,颇有小时候躲猫猫的乐趣。
当然,过富就会招来恶意的垂涎之士,但陌上解决人的速度比我还快,有时候我都不知道他的毒药迷药是什么时候出手的,对方一下子就扑倒臣服了,简直匪夷所思。
说起来,他这样的能耐,我很难动手杀,他能不能警觉性不要这么高?算了,反正杀他那是以后的事,一个月还没到,烙玄也还不会那么早拿每月的解药来威胁我。
「想什么?」
「我在想怎样拜你为师,学医真好,又方便赚钱,又比武功好使,还不需动用体力……」我掰手指,一个个数。
「我说了不会教人。」他果断地拒绝,附带微笑。
陌上除了医人采药,平时都没什么紧要的事,跟着他跑我完全没有在湮日神教时的压力,真的是很久没那么开心了。
「我还没听过戏呢。」本来我只是说说而已,没料到隔日客栈里就来了戏班子,好不热闹,原来戏子唱歌跳舞不过如此,还没陌上吹笛好。
「真想放放看风筝。」隔天陌上在做风筝,他兴致一来画了好几个,专心致志的模样就好像他不是大夫而是画家……
我撇撇嘴,不甘示弱地拿起满地的工具自己做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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