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
封进可听不得,这种话当即沉下脸:“妈,您这是什么?意思?我跟他?结婚,有什么?不可能?”
封进妈妈沉默片刻,再开口时,已经恢复了往常的雷厉风行:“我就直接跟你说了,你之前跟我说过的话,我已经告诉季晚了。”
告诉季晚?他?跟他?妈妈说过什么?话,值得告诉季晚?
众多回忆从脑海中闪过,最后定格在一个画面上,封进瞳孔猛的一缩。
他?也顾不得是不是礼貌,直接将通话掐断,大步向?浴室走去。
季晚并没有将浴室门锁上,封进一拧再一推,顺利将门推开。
封进所害怕的场景并没有发生,季晚好好的站在浴室里洗澡,面向墙壁,背朝着门。
听到响动,季晚疑惑的回过?头。
季晚眼中并不含有封进所担心?的憎恨以及决绝,他?看着封进,亦如往常一样。
封进咽了口唾沫,小心靠上前。
“不闹了,我要睡觉,”季晚把封进往外推推,“你已经连续弄了我三天了,我腰还疼,都怪你。”
这种对话经常在他们之间发生,通常来说,季晚只是单纯的跟他?抱怨一下撒撒娇,并不是在真正的恼怒。
封进试探着搂住季晚的腰,被季晚瞪了一眼,然后将沐浴露抹在了他?的手上。
“封哥这么?勤劳,那封哥帮我洗。”季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