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到下都看光了吗?现在让我多看几眼又怎样,很公平啊。”
“我没看清。”
“我才不信。”
“我真的没看清。”严锦无奈的辩解着,语气淡淡的,像是在陈述再简单不过的事实。“刚才只顾着检查你的手有没有受伤,至于别的事情,我完全没有在意。”
“……”
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威力不亚于原子弹,在陆巍峥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
不善言辞的男人,不经意表露的温柔,就像世界上最能打动人心的情话,狠狠地戳进了陆巍峥心里最柔软的地方。鼻子瞬间酸了,他像个孩子一样用力地抱住严锦的脖子,让身体紧紧与对方相贴,久久没有说话。
他埋着头,不想让对方看到他现在的表情。
那一定很傻。
第二天,陆巍峥去看了房子的情况,请了几个人进行彻底的打扫,把旧家俱全部卖掉了。
考虑到日后练习的问题,琴房还需要做一下隔音处理。更麻烦的是房子的电路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即使恢复了通电,屋里的灯也不亮。陆巍峥找检修工、选壁纸、订做家俱……在外跑了一天,焦头烂额。
起初的想法实在太单纯了,二十多年没人管过的房子,怎么可能一回来就直接用上?陆巍峥忐忑不安地给严锦打电话,表示自己这边一时半会儿无法搞定。严锦倒是很干脆地同意他多住一阵,还让他到沈东云那里去取备用钥匙。
“你对我真放心……就不怕我趁你不在把家里洗劫一空吗?”
“如果出得了大门,你可以试试。”
“……不敢。”陆巍峥想到高级住宅区的保全措施,缩了缩头,“我会付房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