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大小姐的认知下定义成了——
他……他在凶她?
孟媞允鼓起双颊,不就是稍微调戏了一下嘛?!
从小到大的这十八年,她生活在优渥的家庭背景里,有父母无条件地宠着,以及两个哥哥的保护,因身份和地位的加持,圈子中,就算是长辈都舍不得凶她一句。
她灵动的眼睛生出丝丝愠怒,毫不掩饰的,想发小脾气又忆起谢澈的嘱托,咬唇,“江辞,你不能走,谢澈让你……”
话音未落,电梯门已有了闭合的趋势,完全闭合的前一秒,孟媞允听清了江辞的声音:“你自己多注意。”
又是一声“咔”,两个世界单独隔绝开来。
电梯门外的世界,江辞知道夏倾月一定看到了,对她解释:“姐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她什么都没发生。”
夏倾月意外江辞会跟她说这些,浅眸对上他的,“阿辞,我是相信你的。但……你不用跟我解释。”
说得也对,他是她的什么呢?仅仅、只是一起长大的弟弟而已。
以前有人追夏倾月的时候,他并没有听她谈起过那些男生是怎么追她的,也不知道她遇到了复杂的感情纠葛是如何处理,他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她也从没对他解释过。
年龄上长他两岁,感情问题,夏倾月比江辞经历的时间早,身为姐姐,她觉得应该告诉他:“感情,也许是世界上最复杂解不开的线,绝大多数人都会走这一关。可能你以后会遇到更多未知的情况,正确处理就好。”
另一侧的电梯门开了,上行到这一层的人下来,夏倾月走进去,招手示意江辞,提醒:“门要关啦。”
江辞意识拽回,上前几步,进了电梯跟在她后面。
买完东西再次回到病房,导员已经离开了。问了其原因,是印白知道自己的事情复杂,不想耽误导员的时间,加之,他们并无任何亲情关系,她不能多麻烦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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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几天的修养,印白的病情好转许多,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了。
期间,她问了夏倾月的名字,也知道对方在有空的时候会来医院看看她,有的时候是自己一个人,有的时候是和导员一起,也有的时候身后会跟着一个男生。
她认识,他叫江辞,和自己一个班。
出院当天,印白在想一件事,想的时间长了,以至于有些出神。她在想,为什么夏倾月没有问自己的家庭情况,是不想问吗?还是……
如果问了,要怎么回答呢?
她会不会像别人一样看不起自己?
轻微晃了晃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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