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快生的人了,还不去一旁歇着?!”
辟邪笑盈盈的被邢谷扶着坐下,她摸了摸自己的肚皮脸上红晕怡人:“师叔才是,你这么千里迢迢赶来,可汗知道么?”
青稞没说话,他翻了个白眼,摸了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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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日查盖一路南下,偶然碰到江天时很是惊讶,这位绝色天尊除了一头白发,五年十年过去了,那脸还是那张脸。
可汗恭敬的行了礼:“师尊。”
江天看他一眼,淡淡道:“我怎么不记得有收你这么徒弟。”
哈日查盖从善如流的答:“您既是青稞的师尊,便也是我的师尊。”
江天哼了一声:“我待青稞如父,你是不是还得叫我一声公公?”
可汗愣了愣,旋即笑着道:“应该的,岳父大人。”
江天挑了挑眉,他懒得在与这蒙古人斗嘴,一人催马走在了前头,刚拐过官道就见一队人马遥遥行来。
两人对视一眼,这回倒是都不约而同躲进了道边的林子里。
江天等着那群人走远,才皱着眉嘀咕道:“任西顾还真亲自来了。”
哈日查盖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心想着可别让青稞遇上这狗皇帝。
江天吹了记哨子,指尖不知何时停了只画眉,他写了张纸条绑在鸟腿上,手臂一挥便没了影子。
哈日查盖瞬间明白过来:“江真人已经在镇上了?”
“我那傻徒弟。”江天叹了口气:“天生悬壶济世,行侠仗义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