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玩兴上头,恐怕也没有馀裕分神,炎誉原本并没预期收到回音。
令他意外的是,几乎就只间隔了刚好足够打字的时间,安静的办公室里便响起简讯的提示铃声,仲微不知道是不是炫耀意味地回覆他一句”不用操心,这里一点都不冷”。手指在萤幕上滑了几下,短暂的几秒钟後,终究还是把手机放在一旁。
老板翘班,不代表秘书就能跟着闪人,甚至跟着舒柏瀚这样一位老板,更多时候是相反的,他做得越少工作,你就得待得越晚。炎誉几乎是没有一点异议地接受了独自加班的现况,在沙发区坐下,开始整理起那一叠资料。
一直以来,炎誉其实都对这种行为并不太能认同。将两人关系过度强调於特殊意义的节日上,太过不切实际,就像华丽的包装一样,只是一种虚有其表,一份不够稳定的寄托。
并且这样的关系也太过黏腻,也许要令人喘不过气。就算这一天不见面,他和仲微一年里也还有其他364天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