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下都集中那敏感最弱的一点。
意乱情迷的熔夜早已忘记了外面是不是有人听见,自己身处何处,窒息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的汹涌而来,迷醉的碧眸,酡红的脸颊,只能无助的摇著头依次摆脱,却只是徒劳。
“马上,马上就好。”低沈的嗓音伴随著喘息,没有丝毫停歇甚至反而侵略性十足的攻击,快速的抽插挺送,蜜穴无法自已的痉挛著、紧缩著,却只能在这样霸道的攻击前缴械,醴红的媚肉随著快速进出的昂扬而被些许带出,又在下一次插入时狠狠的顶了回去。
驰骋早已达到非人的速度,身体猛的紧绷,宛若满弓,白光一闪,两人同时释放除了彼此的白浊,汗水交织,低喘阵阵,船舱内满是情事过後的淫靡气味,云停雨歇,相拥著,感受著高潮过後的馀韵。
不过这一晌贪欢的後果必须是严重的,搓衣板?那是什麽物件,人家堂堂战神怎麽会有用到这种粗略下等的用具的时候,瞧瞧在门外的寒潭,不用熔夜吱声某人已经老老实实在那里跪著等候发落了。
其实说是心甘情愿也不尽然,自从那日凌煦抱著精疲力尽体力不支的熔夜回来之後,熔夜醒来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人直接丢出门外,房屋四周都布下了高等结界,虽说花点时间和功夫也不是不能破解,只是当时熔夜的神情实在骇人。
居高临下的看著门外还来不及搞清楚状况的凌煦,唇角一扬,魅惑一笑却冰冷刺骨:“你可以进来,如过你想,如果你敢!”
“一个月之内不准高进这个房门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