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这个男婴来稳固她的位置,更甚至是她在等待这个男婴来把她从水深火热中救出来。
然而,男婴死了,也扼杀了她仅存的希望。
而活着的女婴自然是多余的。
因为女婴活着,她身上流着的血液,说不定哪一天就像个定时炸弹一般会威胁到她上面的四个姐姐。
所以,必须捂死她。
她悄悄的用被褥堵住女婴的口鼻。
是楚桥梁阻止了她。
并且告诉她:“一出生就霸道的把弟弟勒死我也讨厌她!可你也不能亲手弄死她,这样犯法。把她喂饱,趁她睡着扔废料箱里,让垃圾工拖走,或埋了,或烧了,我们眼不见为净!”
时至今日,洪宝玲每每想起便后悔当时没有亲自捂死女婴再扔了。
两行清泪,顺着脸颊耳朵流入她的发丝内。
“砰砰砰。”有人敲门。
“谁!”洪宝玲幽灵一般。
“妈,爸说你找我。”楚心栀在门外答。
“心栀,进来。”洪宝玲抹了抹脸上的泪。
楚心栀推门进来:“妈,黑咕咚咚的,您怎么不开灯。”
顺手将灯打开。
“妈,您哭了?”坐在母亲床头边,楚心栀心疼的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三妹。她再也不能生育了,妈想起来难受。”洪宝玲红眼圈说道。
“都是该死的女囚!她杀死了弟弟,害大姐差点离婚,抢了韶川,害得心樱不孕,她该被活剐!”楚心栀最恨蓝忆荞。
“心栀,妈问你个事,上次你和你哥去找她,是不是你亲口听她说心樱的臭味还需要灌冰水一星期才能彻底根除?”洪宝玲突然问楚心栀道。
“她跟我哥说的。”楚心栀张嘴就说。
“你听到了吗?”洪宝玲又问。
“没。”楚心栀实话实说:“怎么了妈?她骗了我哥?”
“没有,妈妈就是问问,妈妈怕女囚太狡诈,妈妈太累了需要休息,你出去吧。”
洪宝玲越说越无力,她几乎是赶女儿出了自己的卧室。
房门一关,洪宝玲立即面色狰狞咬牙切齿一脸横泪:“梅小斜!你这个婊子下贱货!你偷走我的孽种从小教她专门来毒害我,几次三番差点将楚家毁灭不说,现在你的儿子也要悄无声息的毒害我的女儿!真当我洪宝玲是好惹的吗!”
卧室的门又开了。
“怎了了,你怎么哭了?”楚桥梁看着满脸横泪的妻子问道。
“我就是想着难过,桥梁,你说你当年她一生下来你就让我掐死她,不就什么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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