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蓝忆荞抿唇,淡淡的笑道。
然后抽了一张纸巾擦擦嘴,起身去要了一碗大碗的米线,回头还不忘问谭韶川:“谭先生,你要放辣椒和醋吗?”
谭先生:“……”
这才一晚上没见,利爪小野猫长本事了?
都学会声色不动从容淡定了。
他知道她昨天恨他,恨轻了都不会把他的鞋全部拿去扔了,他放下公司所有的事务就是专门前来开解她的。
结果,她好像不需要了?
蓝忆荞的确不需要了,用了半夜时间,她想通了。
他有所有男人都会有的冲动,但他不是乱性的男人。
他给不了她要的,所以他也不会做任何伤害她的事情。
他是个一点都不龌龊大boss。
而她,却是个刑满释放的女囚。
她和他,一个在地,一个在天。
很多事情想都不用想。
他之前对她做的是出于同情?出于强者对弱者的本能保护?又或者其他?
但无论哪一种,她都只能把一份感激压在心底。
她很乖。
她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是彼此间的情到浓时,既过去了就不能再提了,再提的话,彼此都会尴尬。
“问你话呢,你要不要放辣椒和醋啊?”她的眼神清澈极了,像昨天的事根本就没发生是一样的。
他点头。
片刻间,她双手捧着一碗热烫的大碗米线火急火燎的走了过来:“你接着点啊,烫死我了!”
男人架子很大。
直到她将米线放在他面前,他才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好像他就是纯粹来和她吃一顿米线似的。
两人相对而坐,各吃各的。
他能沉得住气,一句话都不说。
这方面她真的不是他对手。
米线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她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了:“等我工作稳定,存了一点钱的时候,我……送你一双鞋,算是赔礼道歉。”
她本来想这两天就买给他。
她算过,他的鞋不会低于一万块钱一双。
而她没有一万块。
原想把衣服卖了,结果衣服又被苏焕拿走了,即便苏焕能够拿回来,估计也退不了吧?
“嗯。”男人喉结轻蠕,继续吃米线。
“……其实。”
她舔了舔唇:“你不用担心我怀孕,或者我会纠缠你什么的。监狱里两年我被人灌冰水蹲冷水缸导致我失去了做妈妈的资格,我爱了苏瑾延四年,他说要结婚我都没再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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