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来人不满的抱怨道：「上次冰山还给了我张八折卡，而你才九折，是不是太吝啬了些啊？」

「不会啊！我们阿伦萨家族，可是从不打折扣。」表情木然的阿尔曼，言语中却透着真诚，其言下之意，来人似乎还占了天大的便宜。

「嘁，你……咦！死要钱，你的脸，怎么了？」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刚想反驳的来人，突然发现阿尔曼终日挂在嘴角，令人恨不能暴打他一顿，欠扁的浅笑不知所踪了，心里不禁暗自疑惑。

「……不知道，似乎失去了控制。」伸出左手用力掐了掐柔软的脸颊，阿尔曼心里也很莫名其妙。

他自认神经还没有那么纤细脆弱，不就被强了嘛，反正又没少块肉，之后的日子里，大部分的时间也都还算享受，可还怎么会发生这种意外呢？

「你这副表情，我好像在哪里见过？」本来环胸的双手，一手支着下颚，一手托着手肘，来人冥思苦想。

「……」歪歪头，阿尔曼用黝黑无神的猫眼盯着来人，他心里也很好奇。

「啊！对了……」左拳击打右拳，来人一脸的恍然。「十二年前，在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就是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十二年前引想起十二年前的自己，阿尔曼也不由得一阵恍惚。

隐约记得当年祖父就曾经说过，他这张失去自控能力的面瘫脸，是他心灵成长的最大漏洞，也将是他成为一个完美杀手的最大阻碍，当年为了矫正他这个缺点，他可是没少挨鞭子。

至于最后是怎么改过来的？

他都记不太清楚了，只是好像某日他一夜醒来，脸上就多了这么一张变换随心所欲的假面具，也就是说，如今这张冷冰冰没有表情变化的脸孔，才是已经失落了很久，最真实的他。

「……死要钱，你是在发呆吗？」从他空洞无神的眼眸，以及冰冷木然的表情，还真看不出来他到底是不是处于清醒状态。

「安德烈，能告诉我，帮你进来的那个人是谁吗？」

阿尔曼不认为就连自己都不慎栽跟头的魔法帝国王宫，会像帝都郊外任人践踏的草地树林，可以随心所欲的出入，若是没有熟知环境的内应指点帮忙，以来人没什么耐心的狂暴性情以及蹩脚到家的入侵能力，就算他武力再高超，技艺再出众，恐怕也做不到这般如履平地，轻松写意。

「呃，这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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