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心里又甜蜜又惊奇,又懊悔又愧疚,欢喜的是竟然会从方瑛口里听到这样美妙的情话,悔恨的是,自己居然被嫉恨冲昏了头脑,连儿子都要嫉妒。
他眼眶有些湿,小声地说:「你是不是觉著我挺小心眼的,连阿英的醋都吃……」
方瑛笑了起来,也不回答,只是轻轻地亲著他的脖颈,手也慢慢地朝下滑去,秦少脸上一热,慌忙地就把他推开了,说:「这是做甚麽,来往的都看见了。」
方瑛满不在乎,说,「让他们看去好了。这宫里难道不是我说了算麽?」
秦少心想,我知道你是这个宫里的主子,可你也不能这麽胡来罢!便很是悻悻,小声地说道:「那还有阿英呢。」
方瑛的手下顿了一顿,才说:「我一直没问过,你当初……是怎麽同他说的?」
秦少起初没回过神来,问:「谁?阿英?」
方瑛嗯了一声,说:「他难道不曾问过你,他娘在哪里?你怎麽同他说的?」
秦少想起来那时节的情形,便忍不住笑了起来,说:「他倒是问过好几次来著,说娘在哪里?我哪里给他弄个娘亲回来?就说,说和他娘亲失散了。」
方瑛疑心地瞥他一眼,说:「我才不信,你若是当真这样同他说,依著他的性子,难道不要去找麽?」
秦少便笑嘻嘻地说:「可不是麽,後来他再大些,又问起来,我便同他说,是他娘嫌弃我没本事,嫌我只是个寻常的药狐,成不了气候,早不要我了,不知跑去了哪里。」
方瑛听他这样的信口雌黄,真是可笑又可气,说:「他难道不伤心?」
秦少沉默了片刻,才苦涩地说道:「我也没有法子,他总是嚷嚷著要娘,我去哪里变一个给他?」顿了一下却又笑了,「我同他说了以後,他倒是有模有样的,振振有词地发誓说绝不嫌弃我,也绝不会像他娘一样,丢下我一个。」
方瑛也忍不住笑了,说:「他嫌弃你甚麽?你这麽好,他闯下这样大的祸,若是换了我,早打得他下不来床了。」
秦少听了,简直哭笑不得,说:「哪里还用你打?你不打他,他都几个月下不来床了。」
方瑛沉默了一下,才说:「他胆子太大了,像他娘。这样的性子,若是还不严加管教,只怕日後要闯出大祸来的。」
秦少心里一紧,想起方瑛曾说起过的枬英,又想起海中到底与人间不同,规矩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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