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米尔重重的叹了口气,他觉得自己杀人了。
夏米尔不在乎那个伤害齐方宇的人到哪里去了,他在意的是齐方宇觉得自己杀了人,那种内疚和罪恶感绝对能让他崩溃。
更不用说他现在肯定觉得没脸见他甚至是任何人,又或者开始觉得他不值得让人喜欢。
夏米尔觉得很忧虑,对他而言,这才是最糟糕的事。
第八章
齐方宇望着墙上的日历。
他已经三天没有撕它了,好像不撕它就能把时间停在那一天似的。
齐方宇觉得可笑,却还是每天盯着日历上的数字,试图思考自己该怎么收拾这件事。
事实上他知道这没办法解决了,但至少得负起责任,问题是他奥怎么负起责任?
他总想着该负责任,又挣扎于自己该是正当防卫,要是那人没有消失,那仓库里只会剩下他的尸体了。
齐方宇抱着头苦恼,他这几天连房门都不想出,那天被路比硬扯到医院去,他拒绝了住院的要求,坚持回家休养,除了路比每天定点来踹门,气急败坏的叫他吃饭吃药以外,他几乎就想躺在房间里睡一辈子算了。
他理智上知道自己应该要好好起来吃饭,振作起来让路比不要担心他,但他现在一点想保持理智的心情也没有。
路比把食物塞他手上帮他换药的时候,又无奈又好笑的说他难得那么任性。
他怔了一下,他以为自己一直都很任性。
他从小就任性,他自私的不想协助母亲,他任性的不跟夏侯说话,他擅自决定了要离家就离家了,没哟偶听任何人的劝告。
事实上……当初家里也没有什么人阻止他。
除了他弟弟安哲以外。
安哲跟母亲姓,是家里真正的继承人,他很疼爱安哲,总抢在夏侯之前把弟弟抱走。
说不定他只是想气夏侯而已,或许他也不真的那么爱他弟弟。
但每次安哲从小床上消失的时候,他总惊慌失措的满屋子找,深怕那孩子被偷走了。
说起来自己真是家里的异类,弟弟安哲跟妹妹齐明蕾就一个个性,对谁都不冷不热的。
他的宝贝妹妹有段时间,是个很爱问为什么的孩子。
叶子为什么是绿的?为什么人需要呼吸?为什么太阳会下山?为什么车子会动?为什么飞机会飞?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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