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男人,但见到那人眉宇间的那抹示弱的央求之意,想到男人如此放低姿态都是为了别的男子,他的心中不可抑止地泛起了一抹清晰的不快,甚至忘了去想,那“别的男子”不过是曾经的“他自己”。
不豫归不豫,男子从非被自己情绪控制的人——虽然以往他也不需要刻意控制自己甚少的情绪。于是,他冷冷地盯着玄墨乌黑的眸子,终还是压下了心头的不快感,阴沉地点了点头。
看到男人瞬间亮起来的眸子,冷清尘只觉得心情更差了。
只觉那人脸上的笑容异常碍眼,当即一挥袍袖,抿紧了唇线,转身回了屋。
而此时的玄墨,已无暇顾及男子的情绪,想到终于可以见到多日不见的那人,他整颗心膨胀得快要飞起来。当即迈开了步伐,脚下运转起轻功,快速地朝那人居处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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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墨从未想到再见那人时会是如此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