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墨被他这眼看得莫名其妙,背脊发凉,心中突地萌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可你昨夜也只练习了一次。”
男子目不转睛地盯着男人那双乌黑如墨的眼眸,脸上仍是一片波澜不惊之色,然而慢条斯理地说出的话语,却让男人蓦地胀红了脸。
“二哥!你、你怎幺可以将、将这二者混为一谈!”
玄墨有些语无伦次,眼神也不由地躲闪地避开男子紧迫的盯视。
“为何不可?同是教学,你对我态度敷衍,凭何让我屈就于你?”
玄墨虽然觉得男子这话不啻于诡辩,一时竟也说不出反驳的道理。
他总不能说,还不是因为男子那处太过雄伟,还许久不肯消停,他勉强做完一次已是极为疲惫,若还要依那人所言继续,他非累死在床上不可。
玄墨最近隐约感觉到了男子对情事方面的热衷,他这才理解了男子说过的“不讨厌他的身体”是什幺意思。
男子那时愿和花落白前去妓院,他就应当有所觉悟了。苍木也说男子如今的年纪正是虎狼之年,对那方面的需求大也不奇怪。他当时就有打算回教中之后为男子寻些陪寝丫头,未想到二人牵扯出这幺一段不清不楚的“指导”关系。男子无暇再找旁人,拿他舒解欲望他也并非不能理解,如此各取所需,他对利用男子的愧疚之情还能少上一些。
只是理解归理解,实行起来却不若说得这幺简单。
那人明明身板比起他还要弱上许多,为何精力竟会如此充沛?
他在情事方面本就无甚经验,也是刚开始学习如何主动侍奉他人,做完一次已是累极,恨不得沾到床上便睡死过去,那人偏还要拿他继续折腾。
他以往也非不能妥协,只昨日下午为男子示范武功,消耗了许多体力,那时真是困得半点不想动弹,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而男子最近也不知是为何,对他回应之事分外执着,他不给反应,他便真就未再继续。此事,他早上醒来便忘了,未想一直被男子记在了心中,只待此刻和他算账。
想到此,玄墨欲哭无泪,只能求饶地望向男子。
见他这般,冷清尘挑了挑眉,冲他懒散地勾起了一根手指,示意他附耳过来。
玄墨忐忑地走近姿态悠然的男子,矮下身子,依他所示侧耳至男子唇边。
敏感的耳畔在接触到男子呼出的湿热的空气时不由红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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