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妙。
果然,那人面无表情地盯视了他许久,在他只觉一阵头皮发麻的时候,那人缓缓抬起了一只修长的胳膊,朝他招了招手。
“过来。”
男子声音淡然,听起来和平时并无二致,他却偏偏从中听出了一丝危险的意味。
身体对危险的抵抗本能让他下意识想要违背男子的命令,却在触及那双清冷浅淡的眸子时,视线莫名地一阵恍惚,不受控制地挪起了伫在地上的双脚,缓慢而坚定地向着床上的男子走了过去。
待玄墨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脱光了衣服爬到了床上,再次和那人呈现出坦诚相对的局面。
玄墨欲哭无泪。
他的确是想通了这“培养技巧”之事,也可以逐渐坦然面对和男子的亲密举动,可他觉得自己越发畏惧自己这二哥了是怎幺回事?那人明明未说什幺,但看着那人的眼睛,他就不自觉想要顺从那人又是为何?
“不要分心,继续。”
男子面无表情,目色冷清,若非横在他面前那青筋毕露的巨物存在感太为强烈,他几乎要产生男子此刻是在一本正经地对他授业解惑的错觉。
玄墨动作僵硬地分开双腿,跨坐在男子身上。正要进行后续动作的时候,低垂的视线落到了男子缠满纱布的腰部,眼中流露出一丝迟疑,他犹豫地开口。
“二哥,你这……腰上的伤……”
冷清尘顺着男人的视线看去,心中却毫不在意。自己的伤处只是看起来可怖了些,其实并无大碍,之所以缠裹如此,只是怕那药粉弄脏了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