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手段,这让他对男子的身份越发怀疑。只是一路以来,那人竟没有丝毫动作,这让他有些困惑。
他早已试探过,那人确实武功不济,虽从那人步伐可以看出,他的确修习过一些内功心法,但估摸只是健体之用,以男子的身手,莫说是他,就是同行的随便哪个教众都可以将他轻易制服。
他本想,那人若是奸细,定会在沿途做些标记,为敌人指示路径。但根据他这些时日的观察,那人并未有什幺不正常的举动,甚至十分配合他们的安排,一切衣食行居都是按他们的脚步进行。
这人若不是真的如他面上表现得那般无害,就定是有大图谋。
想到此,苍木面色不禁有些凝重。
话虽如此,但不得不说,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他对男子的戒心着实是放下了不少。
只不过……
看着面无表情,神色淡漠地和男人交谈的那人,苍木还是忍不住皱起了眉。
那人看玄墨的眼神让他十分不舒服。
早就发现那人对待任何人事,都是一副淡漠的样子。以他阅人无数的经验来看,若非那人太会演戏,就是天生冷情,对周围的一切根本无法产生感情。
这点,和某个人有些像。
不过让他在意的并不是这点。
而是那人和玄墨对视时,那清冷的目总是显得格外专注。
并不是十分明显的变化,或许连那人自己都未察觉,但他却莫名看出了一丝玄机。
这让他生出了一种危机感,不是担心那人叛变,却是另一种,更强烈的,几乎让他内心震颤的不适之感。
不由地将目光移到了和那人交谈的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