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符咒,将我刨出,又恰巧送到你面前,虽说几度轮回,你样貌大变,但魂灵却同当初一般无二,那日我一见便认出是你,只想抱了你不放,却顾忌着乍然相认令你害怕,只待夜深人静时才得现身,这些时日我陪在你身边,便是望着你能想起我来。天可怜鉴,盼了这般久,终于让你我重见。」
前因后果听完,左南浔眼眶已是通红,眼泪扑簌簌往下掉,他虽不记得前生种种,魂灵深处却早烙了印,上面刻着「霍启桐」三字再是不变,此刻得续旧缘,哪里还管他是鬼是怪,是人是俑,只一头扎进霍启桐怀中,抱得紧紧,悠悠闭上眼睛。
第13章花鸨
昭亲王府的寝殿里,红烛摇曳,映出一室诡异。
花梓融赤条条一丝不挂跌坐在地,折断的右手臂奇怪扭曲着,使不出半点力气,平日艳丽明媚的面庞只剩下震惊不信,死死盯住眼前端坐床边的昭亲王雍鸿筱,不明白这平日里恩爱无比的情郎发了什么疯,明明方才还抱着他翻云覆雨,怎的便突施辣手翻脸无情。
「花梓融,你自荐进府已有三载,本王自认待你不薄,爱你学识谋略,礼敬有加,两年前有了肌肤之亲后更是将你当做心腹,宠爱逾于常人,你却背着我同礼王私通,若非昨夜见你躺在他身下,本王还被你蒙在鼓里,恐怕几时被你卖了还不知道。」
雍鸿筱冷笑连连,愈想愈气。
他同礼王鸿昊不睦已久,眼见父皇病重,太子之位犹虚,均存了争位之心,众皇子中论才干气量唯他二人而已,正是紧要关头,却得知身边头一个得力的谋士竟与对头暗通款曲,不定将他昭王府中机密泻了多少出去,故此趁晚间云雨时旁敲侧击,只等花梓融自承其罪,却不料这花梓融只做不知,令他如何不怒,当下折断他手臂,将这寝殿做了刑房问话。
明了前因后果,花梓融震惊过后只觉满心悲哀,想他三年间尽心扶持,只盼将雍鸿筱送上皇座,圆了他心愿,不料还未功成,便已是狗烹弓藏的下场,呆怔半晌,不由凄凉一笑。
雍鸿筱不想他这时还笑得出来,气不打一处来,狭长凤目中满是阴鸷,冷冷问道:「你笑什么,莫不成本王还冤枉了你?」
敛了笑容,花梓融垂了眼缓缓道:「王爷自来小心谨慎,必是查实了我躺过礼王的床这才发难,倒也不算冤枉。只不过我待王爷心意如何,王爷应该知道,这几年间梓融为王爷暗中做了多少见不得光的事,哪桩哪件不是为了圆王爷一份心愿,莫说同礼王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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