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死国灭,战事平定,宋炜才亲自前往,受纳支方残臣的降书与国玺。
原南三国余二国,涂罗臣服,大越则固守一方,主动派出使者与大绍和义,互不侵犯。
史官对此段战役如是记载——
德治十二年冬,七王降涂罗,和大越,亡支方,国土纳疆,易名方州,世称南疆之战,版图南扩百里,王独攻莫大。
第九章
「王独攻莫大……」魏小渺沉吟着放下信笺,他的心思惯来细针密缕,不由来回琢磨这句话。
此语言似颂赞,但亦可能是种警示。
史官记述讲究公正,不得有偏颇私论,尽管所言属实,可他不得不心生忧虑。
自古以来,功高盖主定然犯忌,无论当朝皇帝有多宽宏大量,又多信任亲厚兄弟,皇权帝威仍是不许任何人挑衅。
他有预感,南疆之战并未就此结束,涂罗已无能再兴波澜,可大越国一日不灭,依旧是大绍的长久之患,他猜测,王爷真正想取下的,应该是大越。
烛光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不定的阴影,想得太专注,连宋炜走进屋内都没发觉。
「晚了,怎么还没睡?」宋炜由身后拥他入怀,已于外间沐浴更衣后才来。
「在看小草捎来的家常问候信。」魏小渺不慌不忙折起信笺,收回信封。「王爷今晚倒是回来早了些。」
事实上,此信非来自魏若草,是他手底下的密探,,虽已解下内廷总管之职,然暗地里仍握有外人不知的权力,必要时,他会让自己成为一把利剑,插进任何威胁于大绍与宋炜的敌人心脏。
宋炜眼光闪了闪,说:「近来事多,少陪你,可怪我?」
「怎么会,许多正经事比陪我重要多了。」魏小渺微笑,掩饰心中不安。「你近来忙,我替你揉身体解解乏吧。」
「嗯。」宋炜应允,脱下衣衫,赤裸裸趴到一边的床榻上。
魏小渺去拿揉身子的香油来,他在皇帝身边时,偶尔也会替皇帝揉身解乏,因此特地向御医学习了一套手法技巧,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手腕灵活,手指灵巧,按摩力道适中,相当的舒服。
双手在强壮的背部尽心推拿着,对手掌下这一身精健光泽的腱子肉又欣羡、又喜欢,充满爱慕的推摩揉按,舒开紧绷的筋肉。
「嗯……」宋炜闭合双眼放松享受,呻吟般的舒服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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