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那么,请王爷今晚务必等候小人。」
「嗯。」
这算是先下手为强吗?连礼部侍郎都一愣一愣的,眯眯眼都比平常睁大了点,早晓得魏小缈平时瞧着文雅文静,可内里绝不是软骨头的简单角色,却想不到会来记谁都始终料未及的回马抢。
待宋炜离开后,憋了好半晌,终憋不住的小声问:「小渺,你不会打算要献身了吧?」
见魏小缈竟没办法澄清,礼部侍郎不禁又讶异的愣了下,才道:「他高兴都来不及了,不可能会嫌弃你。」
是吗?魏小缈笑了笑,心道但愿如此。
「我跟你说呀,做那事之前,叫王爷先对你做足水磨功夫,才不会太疼。」礼部侍郎不羞不臊,拉着人说龙阳之欢需要注意的事,直言不讳的传授起亲身经验,反正他和皇帝干那啥啥事时,在一旁侍候的魏小缈没少看少听,压根没什么不能说的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这事儿可比探访民情有意思多了,况且他看得出来魏小缈极力压抑,但肯定也喜欢七王爷,而且是非常非常的喜欢,有时无意间流露出的那眼神,简直爱意浓稠得能腻死人,丝毫不必七王爷的少。
既然二人彼此相爱,那就快快送入洞房成就好事呗,再扭扭歪歪的磨个没完没了,他这旁观者都想大叫歹戏拖棚啦!
而关于龙阳之事,实际上魏小缈懂得比礼部侍郎更多,当年皇帝初次召礼部侍郎至听夏楼候驾时,他曾问皇帝是否要对礼部侍郎行以后宫规矩——
男宠服侍皇帝前,需先刮净头发以外的全身汗毛,接着灌洗肠腹及润滑后庭数次,最后用玉势扩张穴口与肠道,甚至服侍时该摆何种姿势,该如何承欢取悦,皆有种种礼制规定。
皇帝说全免,直接上了礼部侍郎,连事后清洁都亲自来,不让外人插手。
是否该遵循规矩?或与李大人一样……魏小缈想着,心头不由泛起一阵酸苦,自己不过一个阉侍奴才,怎能与皇帝珍爱之人一视同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