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三天也记不住内容、修剪花草结果发现修到了公路上……
偶然,很偶然地他会想起桑德拉,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原谅他,但是桑德拉连宣读判决书的机会都没给他,竟然直接跑了个没影,反倒让他有些啼笑皆非。
说来他到底是怎幺把自己弄出那个鬼地方的呢?
欧文想,人类依旧是脆弱又懦弱,而且贪婪邪恶,桑德拉或许也是其中一员,但他终究和其他人有些区别的。
他会挺温柔地做些残忍的事,欧文记得他粗暴的吻和佔有,可是他也记得桑德拉安慰自己的每一个细节…他说喜欢自己的,可是他至今也没出现过哪怕一道影子,只敢趁他睡着时往他家门口扔血包。
明明只是几天的困局,理应是血族一生中的一瞬间罢了,却似乎有许多东西改变了。
不仅是避而不见的驱魔人,现在偶然地,在日出前的深夜里,欧文会顺应身体的骚动慵懒地自慰,有时候他会在高潮时喊桑德拉的名字,暧昧的声音在空蕩蕩的古堡里迴荡,莫名地便显得这里大过了头,只有一个人似乎地方太过空旷……
大约一两个月后,欧文觉得骨头都要放软了,终于决定去找找桑德拉的蹤影,如果找不到的话他就到街上抓个血奴回来,反正「某人」也不出面管他。
他回忆起休息时桑德拉闲聊间说过的话,来到那所「被夹在朱红色屋顶和条纹外墙的两座房子之间、灰蓝色大门那一幢」的常住处,和他说的一样房子外头有一排白杨树,只是欧文出没的时间已经很晚了,他看不到桑德拉说的流动雪糕车和追着小贩跑的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