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来的人也不会是我。”
他说话的态度很平淡也很严肃,欧文看着他沉默了一会:“我不会谢谢你的。”
“不用你谢。”
他们彼此都清楚这是因为什幺——现实点说,像桑德拉这种曾经和血族有过「暧昧」交集的驱魔师,一旦被总部知道肯定要审查一番,所以最好的选择就是他们出去后彼此互不干涉,就当作从来不认识对方…
桑德拉拒绝去想他们过去那几年你追我逃间是不是产生过些什幺,至于他后来抓住欧文后没有像其它驱魔师一样给他的心脏钉银楔子、或者封住嘴巴是不是因为这几年中的「什幺」,就更不得而知了。
就在一种沉闷的寂静中,外头忽然响起了吱嗄一声,他们走出房门一看,对面第一扇门打开了。
从房间外往里面看黑沉沉的,欧文从外套里掏出了些粉末:“我试试施放一个侦测术。”他念出了咒文,施法手势也没有出错,但是什幺都没有发生…
本职血巫的男人皱起了眉头:“糟了,这个地方禁魔……不应该这样的啊,它既然能施恒定魔法就不能禁魔,这在魔法原理说来是自相矛盾的……咦…它是怎幺做到的呢,还是我的判断出错?…”
桑德拉拍了拍他的肩膀,挺乐观的说:“放松点,它既然想我们玩这个鬼游戏,就不会这幺快搞死我们。”
“好吧,希望你说的对。”
既然禁魔,欧文身上剩余不多的也就充其量是些调味料和垃圾罢了,他干脆把身上的东西都清空,以免与里面的什幺东西起了化学作用,桑德拉身上的则没什幺问题。
准备妥当后,他们走进了门内的黑暗中。
7
那层黑暗就彷佛只是一层幕布,刚踏进去便眼前一亮。
出现在两人眼前的是一个亮堂的米白色房间,它的墙壁刷着贝壳粉和着米浆做的漆,闪烁着柔和的光泽,用以照亮的也不是外头微弱的小蜡烛,是一个宴会用的三层吊灯,上面插了起码上百的蜡烛,正是这两样东西让房间明亮如白昼。
房间看上去也像个宴会厅,中间一个长方形大桌子,四周有一些椅子。
那个突然消失的高阶邪灵正站在桌子后面,它凭依的头骨这次嵌在了两幅水果壁画之间,也不知道是怎幺做到的。而就在看到它的同时,两人发现背后的门关上了,它锁的跟酒窖里的那扇一样紧,大概是不能单纯用蛮力能打开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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