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平日可不同,”九爷捏他下巴,抬起来看了一会,道:“哪儿有守夜,守到爷床榻上来的,嗯?”
谢璟仰头,喉结滚动,发出一小声讨饶似的声音。
九爷凑近了咬他唇边,声音低哑,带了白日里不曾有的磁性:“你什么都不懂,胆子倒是挺大,我知你还未准备好,今日不要你。”
话是这么说,但也只做到了“没要”二字而已。
九爷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对这些也只从书上看到过零星内容,就这些,还是这几日抽空补习的功课。
他把书中所讲,实战演练,尽数在谢璟这里施展一遍,揣摩其中滋味。
像是捧在掌心的一枚果子,青涩却可口。
……
谢璟不管醉酒还是清醒,胆子都很大,区别只在于清醒时话少,实在受不住了,才咬着唇发出一两声鼻音。
他双手抓紧九爷胳膊,仰头看他,眼神里带了倔强,不肯移开分毫。
只这么贪婪看着。
即便那阵白芒在脑海中闪过,让人愉悦地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幻的时候,也没有松手。
来处不可说。
去处不可知。
唯有抓紧手中之人,才可渡他上岸。
冬日,南坊。
铁路沿线两侧不过几日功夫,就有了这么一片酒馆,俄人领事馆的负责人也是头疼万分,立刻就找去南坊当地官员,勒令他们立刻查封。
南坊官员却没有同以往那般好说话,先是打太极,胡搅蛮缠几日,待拖不下去了又推辞道:“这事儿我们也管不了,需得去省府,找总督签字。”
省府的将军白西梁早就盯着这处。
东省铁路位置关键,横贯三个极重要辖区,是为北地三省之咽喉。
第83章春日【加更1000字】
俄人借由当年签订修建铁路条约,趁机掠夺铁路两侧土地,数年来攫取许多非法特权,如今侨民越来越多,还兴建了几个机构,俨如国中之国。
白将军一早就死死盯着东省铁路,只等机会,把这处枢纽的管理、指挥和运营权限一并夺回。
他手头有兵,加上白九这一年在河对岸倒腾来的千万银元税金,一时军费充足,腰杆和枪杆都硬挺起来,说话有底气。
省府有政客来给俄人讲话,话里话外都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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