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音淮家就是个例外,父母皆是普通的工薪阶层,她若是独生子女,一切都只能算得上是刚刚好,但是她父母在她四岁时闯祸生下一个弟弟,那么一切都从“我要”变成了“我要留给弟弟”。
将父母的关怀让一半,甚至更多给弟弟,是她心甘情愿的,可是独独在学习艺术这门事儿上,她不愿让步,父母也疼爱她,极力满足她学习编导的欲望,甚至知道传媒类的工作在静昌这样的二线城市并不走俏,卯足了劲将她送到了相距一千公里的大城市--海城读大学。
她理解父母,也疼惜弟弟,可是如势不可挡的姨妈一样,一年中总有那么闹脾气的几天,而她与江衍,总是如今日那样凑巧,在别扭中相遇。
真正学习上艺术的她,才知道只是花钱的开始,幸而每年成绩优异的她,都能拿到丰厚的奖学金,从而维持高额的学习费用,从大二起,她便利用课余时间在培训机构当老师,再未伸手向家里要过一分钱。
寝室不让用除了电脑以外任何的电器,那日早晨她走得急,忘记将直板夹收到柜子里,回来时发现已被查寝的宿管阿姨收走,再去找阿姨时,她说已经上报至了学校。待匆忙跑到学校教务处时,等着她的只有警告通知。
虽然这份警告不记档案,也不会影响毕业,但是却直接否定了她获得最后一年的奖学金。若是放在低年级时还好说,但是这份最后的救命稻草,原本是她准备用到一个月后要交的毕业设计上。
编导专业的毕业设计是独自一人完成一份十五分钟的短片,从租借器材到场地选址,演员租金车费交通费都是一笔不小的费用,毕业设计展览的那天,会有不少业内人士前来观看,其成品的好坏直接影响到未来就业。
从教务处走出来的她,情绪压抑难耐,只能打电话寻求家人的帮助,父母却以弟弟马上要上大学,但成绩不好要花不少钱为由,而拒绝了她。她知道都是自己用了违规电器的错,但弟弟明明也是因为自身贪玩才成绩不好。
一时钻了牛角尖,和家里人大吵了一架。
她坐在路边的台阶上痛哭,待缓和了以后,才发现已经晚上十二点,寝室早已锁门。心情灰暗的她默然坐在路边发呆,行车来往疾速而过,似急于归家。身后酒吧声乐轰鸣,友人作伴,只有她是一个人。
可是不知为何,第一次独自在外待到深夜,竟然没有半丝的害怕。
“小姑娘,这么晚了为什么还不回家?”酒吧守门的保安大叔观察她了许久,见她情绪稳定后,方才上前关心。
她摇了摇头,没有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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