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未发一言。
他握着云簇的手指缓缓往上,撩开了衣裙,并贴到云簇的耳边,声音里带着几分克制,“公主,这时候还有心思去想别的事?”
他手中力道猛地收紧,引得云簇低颤一声,沈慕将她握住,“是臣伺候得不尽心吗?”
顺着他的手指,云簇整个人都在发颤,她再也说不出话来,不甘心得将脑袋往沈慕的怀里扎了扎,跟着张口,狠狠咬了下去。
沈慕倒吸一口凉气。
气氛一下子暧昧起来。
沈慕抱着她进屋,长腿一勾,便将房门关上,跟着将云簇抛到床上去,帷帐缓缓落下。
一夜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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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簇睡前还想着,一定要在醒来的时候,再好好质问他和太子到底有什么联系,却没想到一醒来,却再也没有机会了。
太子妃那边不知为何动了胎气,早产生子,诞下皇长孙,所幸母子平安,在东宫修养了好一阵,身子也逐渐调理过来了。
皇长孙降生,顺平帝大喜,不仅减免赋税三年,且为章家二房赐了爵位。
章丘如今为安乐公,是世袭之位,世子乃长房长子,二房却是没有资格袭爵的。
但章丘一日不去,长房便永远是世子之位,反倒是二房借了太子妃的荣光,在自己大哥之前封了爵位,成了元庆侯。按着规矩,他是可以分家离府的。
但毕竟章丘还在,章家两房一向也和睦。
章家二房不见得会分出公府,却再也不必被大房压上一头了。
云簇觉得她父皇这圣旨下得颇为奇怪,这不是将大房架到火架上烤?
但是想想,或许正是知道了二房的行事,故意捧杀也是一种可能。
不知为何,云簇最近心里有些不详的预感,让她心里很是不安。
但日子一天天过去,却没有任何事发生。
两月后。
抚南王一家已经入京近三月了,世子在岭南独守终究不是办法,于是,在七月末,抚南王主动提出,要回岭南镇守。
皇上自是无不允准。
抚南王一行收拾行囊出发后没几日,隋王也该重回川渝,但因为皇子武将需得避讳,所以稍迟了几日。
云簇在隋王走后心情便不大好,沈慕知道她们兄妹感情好,因此并不打扰,只是默默守在她的身边,陪她疏解情绪。
这日,云簇和沈慕直到快天亮才缠绵睡去,等她再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到了吃午膳的时候了。
云簇躺在床上,懒洋洋地开口,“沈慕——”
奇怪地是,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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