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也无可厚非。
安分守己待了两日后,荣雨眠便开始思考出府游玩“碰巧”遇到赵拓明的行动计划。不过,在他有机会出府之前,他被奉少波绊住了手脚。
照理,刑名师爷再空也该游手好闲在衙门,可是,奉少波却连续两日来找荣雨眠下棋。到了第二日,荣雨眠不得不起疑:奉少波若不是特别喜欢下棋,那就必然是在阻止自己外出。
在眼看又要被将死之前,他推开棋盘,开诚布公道:“二哥又何必欺负我棋力不高,若不希望我出门,大可直言。”
奉少波并不意外荣雨眠的有所察觉,事实上,他早有所料,这时忍着笑答道:“我听晟王殿下说,我这义弟最不听话,若不想他出门,必须得好好看着。”
闻言,荣雨眠愈发想见赵拓明。思念之苦也就罢了,对方背后说他坏话,若不能当面还以颜色,那让他如何睡得着觉?
好半晌的沉默,最终他无奈辩解道:“若好生讲出道理,而非在棋盘上咄咄逼人,我也不是不知好歹,非要出门。”
奉少波忍俊不禁回道:“的确是二哥做得不对,下棋连放水的道理都不懂。”
“二哥,不如我们先说说为什么我不能出门?”荣雨眠明智转移话题道。
之前未主动透漏什么的奉少波倒也不是有心隐瞒,此刻听荣雨眠问了,也便松口道:“之前皇上亲自命人将二皇子送回玉华寺,第二日晟王殿下特地上山去见二皇子,出手打了二皇子一巴掌,晟王殿下担心二皇子因此事记恨你,所以不仅派了御影卫的人暗中保护你,还命我尽量看着你,最好别让你出门。”
闻言,荣雨眠不禁怔仲。
当日荣雨眠从太子府回来后死里逃生,卧病在床时赵拓明曾语带愧疚说自己未能替荣雨眠报一掌之仇。荣雨眠不需要任何人替自己抱不平,可是,时隔那么久,赵拓明依旧没有忘记,并当真动手,荣雨眠认为对方做得不理智,可同时却也感动得心旌摇曳。
“其实,晟王殿下打不打那巴掌,二皇子都已十分清楚你是晟王殿下唯一的软肋。”奉少波微微感触道,“当日二皇子在殿前意欲揭穿你的身份,那时你与晟王殿下尚未成定局,若你暴露,晟王殿下只需撇清与你的关系即可,然而,二皇子很清楚晟王殿下必定以性命保你,所以才会早早发难。另一方面,晟王殿下也是明白自己的心意横竖瞒不过二皇子,于是当着他的面又为你讨了一笔账。”
荣雨眠低头默默聆听。他不自觉想起那日在御影卫门口,自己立即被门口守卫认出身份一事。
瞧见赵拓明对自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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