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肯定是守不住,与其白白送死,还不如弃城而走。”
“那城里的百姓怎么办?”于子同皱着眉头问道,其实他心里也认为杨自德的话有道理,可是他不放心城里的百姓。
杨自德矜持的笑了笑,说:“只要我们弃城而走,建州奴不费一兵一卒占领了蓟州城,他们一高兴,说不定就放过了城中的百姓,这样我们既保全了自己又……”
一直没有说话的阎虎突然拍案而起,指着杨自德,骂道:“放你妈的臭狗屁,建州奴这次是来干什么的?就是来抢劫的。难道他们没有伤亡就会放了城中的百姓?这简直就是放屁,前两天,他们就抢劫了一个与世无争的小镇,杀光了里面所有的男人,糟蹋了里面所有的女人。你说,他们进了蓟州城,会和百姓秋毫无犯吗?”
“那这样,我们带着城中的百姓一起跑怎么样?”杨自德又出了一个自以为是的馊主意。
“不行!”这次连倾向于逃跑的于子同也出言反对,“建州奴全是骑兵,我们在城里,好歹还能依靠城墙据守,要是带着百姓出城,简直就成了建州奴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阎虎突然怒,拔出马刀,向杨自德骂道:“你他娘的,你还是不是老爷们?你这个狗日的再敢说一个‘逃’字,老子把你劈成两瓣,犹如此桌!”
阎虎说着,一刀劈在他们面前的桌子中央,桌子瞬间被劈成两瓣。
见阎虎飙,杨自德吓得瑟瑟抖,再也不敢提逃跑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