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伴,你阅人无数,你且说说你对叶卿的看法。”朱由检合起奏折,准备和王承恩讨论一下叶思文。
王承恩道:“叶大人乃是陛下的肱骨重臣,而老奴只是一个侍候陛下的奴才,哪里敢妄加评论。”
王承恩是属狐狸的,虽然嘴上说不敢妄加评论,其实已经评论了。
“肱骨之臣!”朱由检低声的念叨,“如此年轻,便已见识非凡,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啊!”
“陛下是怕驾驭不了他吗?”王承恩明白朱由检的意思,年轻、见识非凡、手下有一帮能打的兄弟,这些都是威胁,都是成为英雄所具备的条件。
朱由检笑笑,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大伴也!”
“奴才倒是认为陛下大可不必担心。古人云:君以国士待之,臣以国士报之。只要陛下给他恩宠,想必他是不会起二心的。”王承恩慢吞吞的说,“再说了,若是他真有二心,也不会建议陛下开海禁,和后金,抚流贼,制党争了。奴才觉得,叶大人是真心实意的在为陛下办差。”
“大伴,你平时很少为外臣说话,今天这是怎么了?”朱由检饶有兴趣的问道。
王承恩道:“因为叶大人乃国之干城,是在实心实意的为陛下办事。”
“国之干城!”朱由检笑了,对王承恩说,“大伴啊!其实你也是国之干城,朕是看明白了,即使满朝文武负朕,你也不会负朕。”
得到如此高的赞赏,王承恩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他此时心里正想着快点回家,先用香皂洗净一天的污垢,然后静静的把玩那套精美的玻璃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