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问囡囡，囡囡是既要和爸爸在一起，也要和妈妈在一起。”

说着，他问囡囡：“是不是，囡囡？”

这么问着，也没想囡囡回答。

七个月的孩子懂什么？

可是，让人惊讶的是，囡囡竟然奶声奶气地喊了一声：“爸爸。”

瞬间，楚云霆欧阳芳菲叶木心都愣了。

“我女儿都会喊爸爸了。”楚云霆愣了一下，欣喜若狂。

叶木心也开心不已，她看得出来，楚云霆是真的很喜欢很爱囡囡。

欧阳芳菲的眉头却蹙起来：“我记得我妈说过，孩子先喊爸爸命运不好。”

“瞎说。”叶木心笑着说，“孩子先喊谁跟命运有什么关系？这是你刚才问她和爸爸在一起还是和妈妈在一起，你先问她是跟爸爸还是跟妈妈，她自然先说爸爸，别往心里去，这种事，信不得的。”

欧阳芳菲也不是迷信之人，叶木心这么一说，也不放在心上了。

但是，她还是坚持要离婚，她伸胳膊要抱囡囡：“来，妈妈抱。”

囡囡却抓紧了楚云霆的衣襟：“爸爸抱。”

楚云霆笑着很温柔地对欧阳芳菲说：“你身体还没完全康复，我抱着。”

欧阳芳菲怔住。

女儿依赖爸爸，爸爸疼爱女儿，多好。

可她为什么非要离婚？

这是哪根筋抽抽了？

见叶木心似乎有所动摇，叶木心过去挽住了欧阳芳菲的胳膊：“欧阳，你身体没完全恢复，别上班了，有个强健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回家吧。”

楚云霆说：“你不愿意看到囡囡奶奶，我们搬到荷花苑去，不住楚宅，至于柳心心的事，我会给你一个说法的，我和她，什么事都没有，请你相信我，给囡囡一个完整的家，好不好？”

一刹那，欧阳芳菲心里涌过一股暖流。

这么好的小姑子，这么好的丈夫，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叶木心又说：“为了囡囡，给我哥一次机会，好吗？”

“不是……”欧阳芳菲说，“我不想害你哥，你们都是好人，我这个样子，惹得你.妈不高兴，你.妈不高兴，你哥心里能好过吗？你哥心里不好过，我也不好过，大家彼此别扭，还有，我现在这样子，大夫说了，不能再生孩子了，别说你们这么家大业大的了，就是我们农村，谁家都想要个儿子的。”

“小菲，咱有囡囡一个够了。”楚云霆却忽然说。

“你确定你说的是心里话？”欧阳芳菲不相信似的问。

楚云霆点头：“我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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