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王玉龙悚然一惊,这位该不会是说武威公主吧?
“你且回去好生想想,”顿了一下,又道:“跟令尊商讨商讨,他见多识广。”
王玉龙愣了一下,怎么突然又提起他父亲了。他不知道自己并不待见这个抛妻弃子独自逃亡的父亲么?
王玉龙恭恭敬敬揖了揖,便回去自己的府邸。
拓跋励也迅速离开。
拓跋佛狸慢幽幽地从黑暗中走出来,似乎很享受这北地春风。
“你们太子殿下兴致似乎很好,那边该是廷尉府吧,这大半夜的,还急着去商量正事呢!”
几名侍卫抹汗,“殿下,那是您皇兄。”并不是什么我们的太子殿下。
“差点忘记了呢。惭愧惭愧。”
众侍卫:“……”
拓跋珲没料到太子会深夜驾到,屁股还没坐热又前去接驾。
拓跋励施施然在上位坐下,只道:“听闻你今日去漱玉斋了,还让那位画骨先生的徒弟刻骨画像,可有什么结果?”
这事闹得很大,拓跋励听闻并不奇怪。
拓跋励是储君,拓跋珲又极受魏帝重用,两人又是堂兄弟,私下关系本就不错。拓跋珲也没多想,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经过说了,包括在崔阶这个敏感问题上。
“若涉及到清河崔家,那可是大、麻烦。你真相信那个宋轶能刻骨画像?万一这是南朝的阴谋呢?”
这个怀疑也有理有据,拓跋珲道:“我已找仵作查验,从年龄身长,那具尸骸,恐怕真是崔家那位小公子。”
拓跋励露出凝重之色,沉吟半晌,“那你打算如何做?”
“明日一早禀明皇上。”
可拓跋珲没想到的是,当宫门一开,他第一时间禀明此事时,魏帝竟然已经知道了,并且还命太子主理此事,他辅佐查办。
这位太子殿下何时对这种事如此感兴趣了?他不是一向不屑汉人这些章法律令么?
出了宫,拓跋珲亲自带着千两黄金来漱玉斋,宋轶一双狐狸眼都笑没了,“廷尉大人可真大方!”
拓跋珲道:“这是皇上赏赐的,我代为转交罢了。”
“咦……”宋轶翻了翻,除了千两黄金真没有那一千二百两银子,“所以,廷尉大人这是堂而皇之地要耐我账?”
拓跋珲翻眼,谁特么要耐你账了,千两黄金还不够?
“你为朝廷办事,朝廷赏赐你黄金,这才是应当!我给你银子那叫私相授受!”
宋轶一个白眼翻回去,“可是朝廷没有来漱玉斋找茬儿,也没怀疑我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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