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怜香惜玉的雄心,“我仰慕画骨先生多时,十分愿意陪画骨先生彻夜长谈。”
谁知刘煜很不要脸地叹了口气,“年纪大了,彻夜长谈什么的就免了吧。我就跟徒儿两个叙叙旧。”
沮渠牧还想说什么,刘煜又道:“我这徒儿胆小得紧,换个地方便睡不着觉,没我陪着不行,这位先生的好意我们只有心领了。”
宋轶连多句嘴的机会都没有,便又被刘煜拎回了房。
“几日不见,豫王殿下这无耻的功力见长啊!”
“彼此彼此,几日不见,爱妃不是连匈奴人都勾搭上了么?”
听到某个称呼,宋轶的小脸儿瘫了,刘煜一张俊脸却连表情都没摆一个出来,自然也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再看看床,她以为会像上次一样,男人乖乖地将床让给她,结果,男人直接将她拖进怀里,盖上被子,在她耳边命令:“不许动!”
宋轶还真就不敢动了。
刘煜从后面拥住她,又在她耳边温声说道:“睡觉。”这次不是命令,语气甚至算得上是温柔。可宋轶哪里睡得着。
她问:“你是怎么进宫的?”不可能随便报一个画骨先生的名号就能忽悠得一个武威公主把你当座上宾吧,何况你还带了两名高手入宫,这岂能是寻常待遇?
“明日,带你去见一个人,看见他,你就明白了。”将被子掖了掖,不让她被北地的料峭春风给冻着,他道:“这回,让我陪你吧。”
她的复仇之路走了十年那么长,他从未给予过帮助,现在,他只希望能够好好守护她这一程。
宋轶没有说话,心口有点软,搂住腰身的大手温柔又有力,看起来似乎很可靠的样子。她是不是真的可以肆无忌惮的依靠他一次呢?真的可以吗?
☆、第一百零七章
沮渠牧起得很早, 天边只露出一点鱼肚白。他不习惯在陌生地方睡得那么死,一早起来, 便搬了张凳子, 坐在园中喝茶, 脸朝着唯一有人住的另一个房间。
从小被如野兽一般养大, 一旦到一个新的环境,对周围就会本能地发出警戒,自然, 这个屋子有什么动静他也一清二楚。
昨夜除了那个画骨先生起过一次夜, 并没有什么他预料的异常响动。这宫里房间都备着恭桶,画骨先生起夜他便也跟着起夜上茅房,很清楚地听到男人在自我解决时那种粗重喘息声。
他就那样站在茅房外,从头听到尾, 直到看到画骨先生出来,这才若无其事地走进另一间茅房。
直到日上三竿,那头屋里才再次有了动静。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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