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天都在崔府,他们到底想查什么?”
崔则郁闷,“谁知道!不为我父亲报仇雪恨,竟然还怀疑父亲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遭了天谴,反而来找父亲的罪证!这些人,真是……”
说到此事崔则就气不打一处来,韩筱筱赶紧给他抚胸口,让他气顺了,这才说道:“公子真觉得令尊的死跟漱玉斋有关吗?”
崔则这才想起一件事,宋轶说那本画本的内容是一个黑衣女子口述的,这几日忙乱,没来得及追查后事,却也晓得的确有这么一个人,而如今,此人便在千机阁。
“恐怕不是漱玉斋,而是千机阁那位无常大师。看来,我得亲自去拜会拜会她才行!”
韩筱筱突然变得神秘起来,“公子,你别怪奴家多嘴。前两日,有两位中尉军的将官,似乎是曾经王大司马的旧部,他们在古月坊定了雅间喝酒。恰好点了奴家为他们唱曲儿,奴家仿佛听得他们说起豫王妃的事。”
“豫王妃?”崔则一惊。
“对,就是王大司马的女儿,听说她很可能没死,还回来了。奴家还听曾经见过豫王妃的人说起,那日与漱玉斋宋先生比试的千机阁女画师青女,那双眼睛长得极像豫王妃。奴家一时好奇刻意去打听了一下,虽然没看到过青女真容,但是,却见到卢将军好几次亲自去千机阁。”
“竟有此事?”崔则拍案而起,这个消息正好印证了他心中刚起的疑云。
那个青女跟所谓的无常大师似乎关系匪浅,否则无常大师不会亲自去漱玉斋救青女,还被千机阁奉为座上宾。
如果青女真是王静姝,那这件事便解释得通了。
崔则丢下一张银票,急匆匆回了崔府,躲开司隶台留在崔府的眼线,径直去了崔真的书房,将书架上那本最厚的书打开,手指在里面轻轻一转,一道暗门开启。
一条幽深的通道,通向地下一间密室。
这里他来过的次数屈指可数,而记得最清楚的一次便是大概十二年前,父亲从宫里回来,脸色异常难看,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
就是在这个密室,父亲告诉他,他们崔家怕是要亡了。
当时他不过十一二岁的少年,听得这话,差点吓哭。父亲说,派发给北伐军的兵器有问题,这分明是上面当权者的旨意,如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没发现,秋后算账,必然是要他来担负这个不义之罪的;如果告知大司马,更换了兵器,上面的人必然也会查到是他通风报信,无论哪条路都是死。
父亲问他,他愿意选择哪一条路走?
崔则其实从小就是个纨绔,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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