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辞,站出来,对帝后施施然一礼,道:“臣妾自是相信宋轶为人的,她识大体重大局,断不会因一己之私而去伤姚惠妃。这之中该是有误会。”
虽然姚惠妃的事情并没有公开,但是也有些聪明人能够推算出一二来的。宋轶拆了姚惠妃的阴谋,被姚惠妃算计,合情合理,只是碍于她低贱的身份地位,而姚惠妃又的确受了伤,是以多少要个士族一个面子。
当然,他们并不知道刘煜在下怎样一盘棋。
以容贵妃的身份,要担保宋轶,此事便迎刃而解了。只是没想到刘煜会站出来反对,“姚惠妃伤势未愈,便放宋轶出狱,终究有些不妥当,不如将她放到司隶台名下,由司隶台看顾,可好?”
容贵妃笑眼微眯,“司隶台终是男儿聚集地,宋轶一个清白女子单独过去,着实不妥当。不如将宋轶放在本宫宫殿里,由司隶台再派人看顾,这便两者都能兼顾了。”
“贵妃说得有理,阿煜,就这么办吧。”
最后,韩延平发现此事似乎压根没让他插上一句嘴。但是宋轶能够出来,他已经喜出望外了,当即便回屋洗漱了一翻,穿戴上崭新冠服,兴高采烈地亲自前往天牢接人。
宋轶迷糊着睡眼,看向这个焕然一新的韩延平,半晌没回过神来。
“我做到了!”韩延平说。
“什么?”宋轶不明所以地问了一声。
于是韩延平将自己如何冥思苦想,如何下了赴死决心去御前请罪,最终感动了帝后,网开一面的事情滔滔不绝添油加醋地说与宋轶听。
大概他太多兴奋激动,乃至于措辞乱七八糟,事情也说得颠三倒四,宋轶很是费了一翻心思。
听完,宋轶最后只疑惑为什么刘煜要坚持将她圈在司隶台下?再看牢门这些看守她的皆是司隶台的人,莫非他在防着她什么?
“那个,如今你我二人已经平安出狱……”说完他这二十余年唯一的一件“丰功伟绩”,韩延平拽着衣角局促起来,“是不是可以筹备婚事了?”
“啊?”
这个转折有点大,宋轶完全没转过弯来。
韩延平被她这一声啊弄得面红耳赤,“我不嫌弃你的长相。”
宋轶愣,为了表现得更有诚意一点,韩延平补充道:“皮囊不过身外物,终究会随岁月流失,只要人品才情好便好。”
宋轶认真想了想,深以为然,但是,“可是我嫌弃你的长相。”
韩延平被噎得差点翻了个白眼,再看宋轶,她竟然是认真的,不由得教育道:“你不能好高骛远,豫王殿下那等人才是不可能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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