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慢慢的, 她在不知不觉间竟能听懂了绝大多数……
六岁左右,听说京中派了人来接她。
她对京中很是陌生。
外祖母亦少同她说起过。
还是苏妍子偷偷告诉她, 她姓白, 白家是国公府的姓。
国公府的宁国公是她爷爷。
她才是第一次听说国公府。
先生教过她, 爷爷是爹爹的爹爹。
她自幼没有爹爹,亦未见过爷爷。
她对爷爷很是陌生。
苏妍子悄悄道,听说国公爷在军中特别有威望,好多人都怕他……
白苏墨没有记住旁的,就记住了一句,好多人都怕他。
后来外祖母唤她到跟前,眼中氤氲摸着她的头发,告诉她,她是白家的孩子,终究是要回白家的,白家有她的爷爷,爷爷很是挂念她,她应当同爷爷一处。
她摇头。
她心中满是苏妍子前日里说的,好多人都怕他。
她心中亦种下了害怕京中那个素未蒙面爷爷的种子……
只是这些孩子的心思,自然阻止不了外祖母遣人送她回京的念头。
临走那天,外祖母一直乘车送她在城门口。
她一路走,一路哭。
外祖母看了也跟着抹了一路的眼泪,不停安慰她墨墨不哭。
但她知晓,日后便不能一直陪在外祖母身边了。
她心中多盼着外祖母说,若是在京中住不习惯,外祖母再来接她的话,但外祖母却只字未提。
因为听不见,她很小便懂得察言观色,亦懂事。
她知晓外祖母是希望她留在京中的。
外祖母不敢一路送她回京,怕最后会舍不得。
马车离开远洲的时候,她看见外祖母泪如雨下。
家中的叔伯送她入京。
原本魏先生也要同她一道去京中的,但临行前,魏先生生了一场重兵,不能同行。去京中的这一路,她似是感觉从未有过的忐忑和陌生。
但她惯来有看书的习惯。
看书能让人静心。
尤其是在去陌生地方的时候。
因为魏先生要求严格,她自幼比旁的孩子认识的字都多,只有识字和唇语才能让她看得懂旁人说话,亦学会自己如何说话和发音。
书籍是她的良师益友。
亦是她看世界的一条通路。
她比旁的孩子看得书都多,也更熟悉人情世故。
临近京城的时候,马车远远停下。
她听叔伯说过,今日要晌午才能入京,爷爷许是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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